智能手机到底会不会致癌？揭开无线产业大佬不想让你知道的真相

今年3月28日，美国政府一项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研究得出结论，有“明确证据”表明手机辐射会导致癌症，特别是大鼠心脏组织癌，科学同行进行评审，称这种情况太罕见，无法解释为随机发生。

11位独立科学家在北卡罗来纳州三角研究园花了三天时间讨论这项研究，这项研究由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的国家毒理学计划完成，是有关手机辐射健康影响最大的研究之一。 NTP科学家已经将数千只大鼠和小鼠(其与人类的生物相似性，使其成为人类健康风险的有用指标)暴露于相当于普通移动用户终生所接触的辐射剂量。

同行评审科学家反复提高NTP科学家和工作人员对该研究的信心水平，这加剧了批评者对NTP领导层试图淡化研究结果的怀疑。因此，同行评审还发现了“一些证据” —— “明确证据”之下 —— 大脑和肾上腺中的癌症。

在美国或欧洲，没有一家主要新闻机构报道这一科学新闻。但随后，手机安全的新闻报道长期以来反映了无线行业的前景。在过去的四分之一个世纪里，该行业一直在策划一场全球公关活动，旨在不仅误导记者，而且还误导消费者和政策制定者关于手机辐射的实际科学。实际上，烟草和石油巨头开创了欺骗公众分别对吸烟和气候变化风险的欺骗行为，无线巨头们已经借用了同样的战略和策略。与烟草和石油同行一样，无线行业的首席执行官们甚至向公众撒谎，即使在他们自己的科学家私下警告其产品可能是危险的，特别是对儿童。

从一开始外界就怀疑乔治·卡罗是行业粉饰的先锋。蜂窝电信和互联网协会(CTIA)总裁汤姆·惠勒(Tom Wheeler)精心挑选卡罗，以化解公共关系危机，这场危机有可能将他的产业扼杀在摇篮中。回到1993年，当时美国每100名成年人只有6个有手机，但行业高管预见到了蓬勃发展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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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十年前手机已被允许进入美国市场而没有任何政府安全测试。现在，一些客户和行业工作者被诊断出患有癌症。 1993年1月，David Reynard起诉NEC America公司，声称他妻子的NEC手机导致了致命的脑肿瘤。Reynard现身在国家电视台后，事情取得了进展。国会小组委员会宣布调查;投资者开始抛售手机股，惠勒和CTIA开始行动。

一周后，惠勒宣布他的行业将为全面的研究计划买单。惠勒告诉记者，手机是安全的。新的研究将简单地“重新验证现有研究的结果”。

卡罗似乎是履行惠勒任务的好选择。他是一名拥有法律学位的流行病学家，曾为其他有争议的行业进行过研究。在由道康宁公司资助的一项研究之后，卡罗宣布乳房植入物只会带来极小的健康风险。在化学工业的资助下，他得出结论认为，低水平的二恶英(橙剂橙色的化学物质)并不危险。 1995年，卡罗开始指导由行业资助的无线技术研究项目(WTR)，该项目的最终预算为2850万美元，这使其成为迄今为止资金最充足的移动安全调查。

然而，卡罗和惠勒最终在WTR的调查结果上发生了激烈冲突，卡罗于1999年2月9日向行业领导者提出了这一结论。到那时，WTR委托进行了50多项原始研究，并审查了更多。这些研究提出了关于电话安全的“严重问题”，卡罗在CTIA董事会的一次闭门会议上表示，其成员包括行业32家领先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或高管，包括苹果，AT&T和摩托罗拉。

卡罗于1999年10月7日致函该行业的各位首席执行官，重申WTR的研究发现：“在手机用户中，大脑外部罕见的神经上皮肿瘤的风险增加了一倍......”;“头部右侧发生的脑肿瘤与头部右侧手机的使用”之间存在明显的相关性;以及“手机天线辐射引起功能性遗传损伤肯定是作用的”。

卡罗敦促首席执行官做正确的事情：向消费者提供“他们需要的信息，以便对他们希望承担多少这种未知风险做出明智的判断”，特别是因为业内一些人“反复虚假声称无线电话”对所有消费者都很安全，包括儿童”。

第二天，愤怒的惠勒开始公开在媒体上诋毁卡罗。在与首席执行官们分享的一封信中，惠勒告诉卡罗，CTIA“确定你从来没有向CTIA提供你提到的研究”，这显然是为了保护该行业免受诉讼的责任，而这些诉讼导致了卡洛被雇佣。惠勒进一步指出，这些研究尚未在同行评审的期刊上发表，对其有效性产生怀疑。尽管卡罗实际上多次向惠勒和其他高管表示，这些研究确实经过了同行评审，很快就会发表。

在未来的几年里，WTR的发现将被美国和世界各地的许多其他科学家所效仿。2011年，世界卫生组织将手机辐射列为“可能”的人类致癌物，英国、法国和以色列政府发布了针对儿童使用手机的警告。尽管如此，该行业的宣传活动将会缓解人们的担忧，即今天全球四分之三的成年人都有手机，这使得无线产业成为世界上最大的行业。

企业宣传活动的关键战略观点是，一个特定的行业不需要赢得关于安全的科学论证——它只需要让争论继续下去。保持这一论点是对行业的一种胜利，因为明显缺乏确定性有助于安抚消费者，抵御政府的监管，并阻止可能影响利润的诉讼。

保持科学论证的核心是让所有的科学家都同意这一点。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就像烟草和化石燃料行业一样，无线产业也像1994年的摩托罗拉内部备忘录那样，“战争”的科学。战争游戏科学包括犯罪和防御——资助研究对该行业很友好，同时攻击那些提出问题的研究;在世界卫生组织等咨询机构中安插行业友好的专家，并试图抹黑那些与行业观点不同的科学家。

资助友好的研究可能是最重要的策略，因为它传达了这样一种印象，即科学界确实存在分歧。因此，当研究将无线辐射与癌症或基因损伤联系在一起时——就像卡罗的WTR在1999年所做的那样;正如世界卫生组织的Interphone研究在2010年所做的那样;正如美国政府的NTP在今年早些时候所做的那样——该行业可以准确地指出，其他研究也不同意。

仔细观察可以发现该行业的手法。当华盛顿大学生物工程学教授Henry Lai分析了1990年至2006年间完成的326项与安全相关的研究时，得出结论44%的人没有发现手机辐射生物效应，56%的人有。科学家显然是不一致的。但是，当Lai根据他们的资金来源重新分类研究时，出现了一个不同的现象：67%的独立资助研究发现了生物效应，而仅有28%的行业资助研究发现确实如此。 Lai的研究结果在2007年环境健康展望分析中得到了重复，该分析得出的结论是，行业资助的研究比独立研究发现健康影响的可能性低2.5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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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关键的参与者并未受到所有这些无线友好研究的影响：保险业。在我们关于这个故事的报告中，我们发现没有一家保险公司会出售涵盖手机辐射的产品责任政策。 “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一位高管笑着问道，然后指出针对无线公司的二十多起未决诉讼，要求赔偿总额达19亿美元。

该行业对安全问题的中立态度，为“物联网”的社会转型打开了大门。作为经济增长的巨大引擎，物联网不仅可以通过智能手机和电脑连接人们，还能将这些设备连接到客户的车辆和设备，甚至是婴儿的尿布——所有这些设备的速度都比目前的速度快得多。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家庭与社区卫生中心主任乔尔·莫斯科维茨(Joel Moskowitz)表示，根据全球236位科学家签署的一份请愿书，但是有一个问题：物联网将需要增强今天的4G技术，使用5G技术，从而“大规模增加”一般人群暴露于辐射中。这些科学家已发表2000多篇同行评审研究，代表“很大一部分辐射研究领域认证科学家”。然而，与移动设备一样，5G技术即将在没有上市前安全测试的情况下推出。

缺乏确凿的证据表明技术是有害并不意味着技术是安全的，然而无线产业已经成功地将这种逻辑谬论卖给了世界。其结果是，在过去的30年里，世界上数十亿人接受了一项公共卫生实验：现在先使用手机，之后再研究是否会导致基因损伤或癌症。与此同时，该行业阻碍了对科学的全面理解，新闻机构也未能向公众通报科学家的真实想法。换句话说，这个公共卫生实验是在没有被研究对象知情同意的情况下进行的，尽管这个行业一直保持着它的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