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瘾”是一件好事?其实这些“瘾”一直埋藏在我们的基因当中!

Connor F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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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滥用的毁灭性后果充斥着每天的新闻,它破坏了我们工作的努力,抢劫了我们的钱包和家庭。迄今为止,学术、教育和政治方面的努力都未能阻止这股潮流;我们使用的药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而且还在增加。对至少八分之一的美国人来说,这么多的化学魔法还远远不够,而且随着药物使用的成本超过收益,我们中的许多人最终会发现自己在接受治疗、坐牢或死亡。也许更发人深省:滥用毒品的后果会跨越几代人,数百万儿童与吸毒成瘾的父母生活在一起,而且胎儿接触到改变心智和发育的物质的情况空前严重。

我们被关于上瘾的残酷事实淹没了,以至于很难看到任何希望。虽然几乎是无法想象,但是这种成瘾倾向可能具有进化上的优势,它会导致许多人放弃相对安全、未受干扰的生活,而走上了成瘾的危险边缘。作为一名曾经的瘾君子,我现在是巴克内尔大学(Bucknell University)的心理学和神经科学教授,我毕生致力于研究上瘾的根源。

第一个线索显而易见:成瘾障碍在人类中的共性表明它们的倾向对人类来说可能并非完全不利。与罕见疾病不同,罕见疾病通常是由基因转录错误或单一的异常造成的,而药物使用障碍在人类的普遍性表明,它们是由进化力量选择的,进化力量并不反对它们的存在。事实上,引发这种成因障碍的生物因素和行为倾向,其根源不仅在于远古(这些根源分布在人类漫长的历史中,甚至还在今天也有存在),而且对人类来说也是有益的。

当然,我们还没有进化出吞下有毒分子的倾向,也没有进化出注射未成熟罂粟籽分泌物的倾向,也没有进化出任何其他显著的策略来让意识在意识内屏蔽自己或者使意识发生变异。基因和其他遗传因素通常通过为我们所处的环境做好准备而起作用。所以,我们可能会问了,使用和滥用改变思维的化学物质这种行为正在反映着什么生物倾向?还有我们的环境是如何催化这种倾向的呢?

虽然像上瘾这样复杂的东西肯定不会只有一个原因,但我们中的一些人会更容易上瘾,因为他们倾向于特别欣赏新体验,当一个天生比较谨慎的人可能会从新奇、有潜在风险的机会中退缩时,成瘾者和潜在成瘾者更倾向于将这些机会视为是在单调和乏味中的一场令人愉快的休息。而寻求刺激在个体内部和个体之间是不同的,一般来说,我们更有可能在我们的青春期对新的、有风险的体验感到快乐,而青春期正是大多数药物使用障碍开始的时候。

成瘾药物的一个核心属性是它们在神经学上所具有的价值,对于寻求刺激的人来说,它们可能会满足像抓痒这样的渴望。尽管从父母或者伴侣的角度来看,一个人把房租花在暂时解决无聊问题上的倾向可能很难理解,但从进化的角度来看,这种倾向可能是一种真正的资产。人类受益于厌恶风险者和寻求风险者的混合群体——他们中的一些人警告我们要在熟悉的事物中保持安全,而另一些人则渴望着未知,哪一种选择更有利于生存显然取决于特定的条件;如果这个群体对这两种策略都表现出倾向的话,至少我们中的一些人能够生存下来。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大量的研究已经证明,一个人对新奇事物的天生吸引力可以预测其对药物的使用、滥用和成瘾倾向。物质使用障碍发生率的上升表明,这种先天倾向正日益被环境诱因所唤醒。这意味着成瘾是我们许多人固有的生理状态受到驱动的结果,同时也表明,如果有更多的机会以健康的方式实现这一倾向,那么药物滥用障碍可能会得到缓解。确实,我们体内的环境因素比外部的环境因素更有可能、也更容易改变。

虽然我们中的许多人可能会在日常的工作节奏、照顾自己和家人、看着我们的花园生长中找到深深的满足感,但对其他人来说,这些快乐就像一把锁,提醒着我们生活的无情和乏味,因此会促使我们产生一些疯狂的念头。“我们的远祖经常遇到的新的、具有挑战性的机会,比如悄悄接近他们晚餐、处理突发的天气事件或独自在森林里生孩子,但这些事情对普通现代人来说并不常见。”

由于几乎没有机会探索新领域,许多人可能会倾向于通过直接操纵神经化学来寻求刺激。也许通过开发新的渠道来自然地使人们对新经历和新挑战的需求得到满足的话,人们通过化学手段来满足刺激体验的需求将会减少,或者更妙,作为一个整体,社会可能会受益于为我们所有人探索新奇事物的这些猎奇者。

                                                                                                                                    ——Judy Gris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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