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做风险投资是种什么体验?| 2021峰瑞中美创投论坛实录
编者按:本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峰瑞资本(ID:freesvc)
4月11日,2021峰瑞中美创投论坛《抓住中国时代新机会》系列直播第二场开播。围绕“在中国做风险投资是种什么体验”这一主题,来自峰瑞资本的两位投资人坦诚探讨了如下话题:
因为什么契机从产业界转行做风险投资行业?投资人的价值感源自哪里,又面临哪些挑战?
在中国做风险投资,经历过最有趣、最感动的事情是什么?
如果想从业界转做投资,如何判断自己适不适合?需要做哪些准备?会遇到哪些挑战?
在海外生活多年,考虑回国发展,有什么建议?
2021年重点看好哪些方向和领域,背后的逻辑是什么?
本场直播的两位嘉宾和主持人分别是:
马睿,峰瑞资本执行董事。马睿侧重于材料、环保和生物科技等领域的投资,聚焦与寻找能够带来可持续商业增长的底层材料和生化技术创新。在加入峰瑞资本之前,马睿在环境保护部环境规划院工作三年,深度参与国家环保规划与政策的制定。马睿在纳米科技和环境化学领域有超过10年的研究经验,拥有卡内基梅隆大学市政工程博士学位及清华大学环境化学硕士和工程学士学位。
刘鹏琦,峰瑞资本投资副总裁,负责领域包括企业服务、深科技。在加入峰瑞资本前,鹏琦曾在微软总部担任软件工程师负责搜索广告算法研究,在多点Dmall担任大数据部门负责人。鹏琦拥有清华大学电子系学士学位和卡内基梅隆大学计算机硕士学位。
董韦利,峰瑞资本北美负责人,聚焦科技赋能商业服务;加入峰瑞资本前,曾就职于苏格兰皇家银行,负责开发公司全球自动期权交易系统。董韦利是国际特许注册金融师CFA,在伦敦和华尔街有多年投资经验。韦利拥有斯坦福商学院工商管理硕士学位,帝国理工学院土木与环保工程学士和硕士学位。她早前曾任硅谷华人创业者协会(CEO)联合会长,并创立了北美创业者联盟(CEA),理事成员包括哈佛,斯坦福,MIT和伯克利在内的多所北美高校。
以下是分享摘录。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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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从产业界转行做投资?
董韦利:两位最初为什么会转行来做投资?
马睿:我之前在卡内基梅隆和清华的十多年,都在从事环境化学和纳米材料的相关研究。后来去了环保部(现生态环境部)做的其实还是研究,主要为国家的环保立法、政策和规划提供一些决策支撑。
后来转做投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想拓宽视野,除了环保,还想了解更多的领域,同时也想离经济主战场更近。加入峰瑞后,我现在八成时间是在看生物医疗方向的项目,剩下的时间在看碳中和相关的新能源、材料方向。视野更广,挑战也更大。
其次,除了我自己关注的领域,在峰瑞我也能接触到包括金融、消费、工业、科技等领域,不仅能对行业趋势有判断,对具体项目的了解也更深入。
第三,在峰瑞,我们日常能接触到很多非常厉害、有激情、能坚持的创业者。作为投资人,我们既是在投资,也是在向这些优秀的创业者学习。
刘鹏琦:我的感觉是类似的。大学以来,包括回国后,我一直都在创业的圈子里,对投资的工作挺种草的。在2016年时候,正好回国创业一年也面临新的职业选择时,我评估了下自己,相比一直在技术领域精进,我可能更喜欢做一些技术和商业相结合的尝试。那么做投资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它可以给我提供更大的平台和更广阔的视角,以及更快的学习机会。不过,当时也有通过投资帮自己找找未来创业方向的想法。
董韦利:快到毕业季了,一些在北美的小伙伴考虑疫情好转后就回国。你们可以给他们一些建议么?之前的行业经验为你们的投资工作带来了哪些帮助和挑战?
马睿:行业经验对投资是非常有帮助的。在环保领域,我基本上科研、工程、政策都做过,对产业有一定的了解,这个对投资来讲很重要。第二是研究方法,读博士时,我们讲究要问对的问题,知道如何做研究。投资上也是,当接触一个新领域时,要怎么去问对的问题,怎样在最快的时间从一个小白成长为专家。之前培养起来的研究和学习能力是必不可少的。第三,在生物领域,引入越来越多的技术,海量的新数据被生成,大家也开始采用工程的框架来做生物。之前我的工程训练能帮我更好地理解这些变化。
刘鹏琦:确实,好的地方在于之前的产业经验有助于我们更快地学到新东西。另一方面,我之前在大企业和创业公司都做过,那么在看一些企业服务项目时,我就可以从比较全面的视角来判断这些服务是否真的能为客户带来切实价值。
对我来说,挑战则在于思维方式的转变。之前在产业里,思维方式可能更偏工程,目标性很强,对问题的定义相对明确。可能你找到的方法未必是最优的,但至少能把这个问题解决。而对于投资来说,其实是没有一个特别明确的目标的,中间有很多不确定性。你可能需要不断地找方向、找项目;投资决策的过程,也面临很多不完整的信息;投完之后,还要看项目到底表现怎么样,能不能给你足够多的反馈。
马睿:对,有时候即便懂,也不一定能投到。
刘鹏琦:看的太多,也可能让人变得偏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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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来峰瑞?
董韦利:很多创业者私下跟我说过,觉得峰瑞的氛围很好,是他们最喜欢的VC之一。想问下两位当初为什么选择来峰瑞做投资?
马睿:我最早见到李丰应该是十几年前。当时他就一直在中美两地跑,经常会在美国的各个高校活动,挖掘一些早期投资机会。当时我就觉得,他思想有亮点,对事情有观点,对人有判断。路子也比较正,是值得跟随的人。后来加入峰瑞后,发现这是一个非常研究驱动的机构,内部的学习和研究量是非常大的。在峰瑞的这几年感觉像是读了第二个博士,非常有收获。
其次,峰瑞的价值观是“做正确而非容易的事”。也就是说要找到正确的事情,然后不断坚持,而不是老想着走捷径,也不去投机赚快钱。这句话听起来有点鸡汤,但其实背后的道理很深,就像是在一个很长的坡道去滚一个很大的雪球。我非常认同这个价值观。
刘鹏琦:对,非常同意不走捷径和赚快钱。以我关注的金融科技领域为例,我们也一直在讲,金融要看谁能做得长远,谁能坚持到最后,而不是说谁在短期内能赚更多的钱。所以丰叔建立的这套价值观吸引了很多志同道合的小伙伴,也让整个机构的氛围和环境非常融洽。
另外一点,峰瑞在VC圈里属于对早期投资非常坚持的机构。早期投资吸引我们的一点在于,这不仅是一个财务投资和判断的过程,我们会自己主动挖掘到一些项目,投完后还会一直陪伴其成长。见证它从零开始的起起伏伏,和在其他阶段参与进去,差别挺大的。
董韦利:我给大家划下重点:
首先,如果大家对新鲜的事情、新鲜的人感兴趣,并且乐衷于和优秀的人一起成长,做VC是不错的职业发展方向。
其次,如果你之前有一些其他的行业经验,对于做投资是加分,它会让你能更快更好地认知行业和发掘机会。
最后,如果你认同峰瑞“做正确而非容易的事情”的价值观,同时喜欢以研究驱动的投资方式,来峰瑞做投资会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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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能看到很前沿的东西,
也能和创业者同呼吸共命运”
董韦利:下面,我们来聊一个新话题。很多北美的小伙伴会好奇VC的工作方式和内容。先看哪位介绍一下风险投资人典型的一周长什么样子?
刘鹏琦:一般一周都会以例会开始。如果自己有需要上会包括TS和投决申请项目的话,会提前做好材料,然后拿到会上,大家一起讨论,如果没有,可以参与别人项目的讨论,大家一起学习不同方向的项目。
其他时间,基本比较弹性和灵活。我觉得大体上可以分成两部分,一半的时间,可能都会用来去聊一些新的项目、新的创业者。剩下的一半时间,还可以分成两部分,其中一部分会去找一些有意向深入跟进的项目去做一些更详细的尽调,然后以及跟项目相关的一些行业研究。然后另外一个部分时间,可能会相对比较碎片化一点,比如会去和自己已经投资和在管理的项目做一些定期的沟通,看看他们有什么需要。
大体上,一周就这么度过了,当然,很多时候可能还需要去出差。
董韦利:接下来,请二位分享下,在中国做风险投资,你们经历过最有趣的事是什么?
刘鹏琦:有趣的事情还是挺多的。最有意思的是,你能通过这个平台去探索一些真知。我刚开始做投资的时候,很意外地看了很多农业科技方向的项目。对于从小在城市长大的我来说,通过看项目做研究,我几乎大江南北的农村都去了,比如去广西看火龙果种植,去东北看一望无际的黑土地,去湖北和安徽看水稻合作社。在这个过程中,我得以和很多一线农民、合作社的工作人员、政府农业口的人去交流和沟通,能看到中国不同区域农业产业的差异,局限性和机会。这对我来说是很有趣的体验。
马睿:主要是两方面。在投资过程中,你既能看到很前沿的东西,也能和创业者同呼吸共命运。我也分享两个例子。
第一个例子是新冠之前,我去了趟波士顿,主要想看MRA和纳米指示铁递送平台,就是Moderna 后来做出疫苗的技术。当时看了几个项目,确实conviction level没有那么高,后来没投。后来因为这波疫情,一些项目可能已经达到百亿市值了。所以,做投资确实能接触到非常前沿的东西,有可能现在你在谈的创业者,过了两三年,他的公司就能发展成一个非常大的公司,这种机会在别的行业里是比较少见的。
第二个例子是我之前投资的三家公司,这三家公司目前都发展得很好。但在两三年前,一次我快上飞机时,这三家公司的创始人先后给我打电话。一个找我借钱发工资。一个说他当时准备抵押自己的房子给公司贷款,但在下一次融资进来前,抵押款来不及到账。第三个公司他之前接了一个环保运营项目,难度很大,每天都在超标。相关部门就来警告说,如果再超标,就要抓人了,他给我打电话的当天,他们又超标了。我还记得那次上飞机,我血压都高了。
当然,这三家公司现在都非常光鲜,但是作为投资人,你知道他们是从一个如何艰难的处境中走出来的。做投资,你接触的都是这样的创业者。他们日常遇到的困难会非常具体,压力无比巨大,竞争非常惨烈。对我来说,陪伴他们一起去处理问题、克服困难、发展突破,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过程。
董韦利:投资人能见证这些创始人们从0到1,再从1到100,这个过程中一定有一些会让你们感动的瞬间。
刘鹏琦:确实最让我牵肠挂肚的是我们参与投资的项目,不过相较于项目融了多少钱,做了多少营收这类结果,我更想提的是他们努力和坚持的过程,这个过程最后会给他们带来回报。
举个例子,一家我参与投资的金融科技公司,主要服务银行客户。他们公司刚成立几个月时拜访过一家银行客户,但是客户只跟他们面谈了三分钟,就把他们送走了。这种感觉比吃了闭门羹还难受。创始人就反思,可能问题还是出在能力上。于是回去闭门练功。
两年后,他们的产品已经比较成熟,也有了一些落地客户,但他们一直没有放弃最初那家客户。最后不断的争取终于获得了线下见面的机会。那次,他们原本预约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最后聊了快三个小时,并达成合作意向。
马睿:我们峰瑞投很多医疗项目,当看到我们投的一些医疗公司能在临床上帮到病人,是很让人感动的。
比如我们投的一家脑科学公司,他们致力于解决自闭症等问题。有一些高度自闭的孩子,可能到二十多岁了都无法完全无法自理。这家公司会通过技术和平台的方法帮这些自闭症患者做检测,检测后会进行一些干预治疗,有的患者能够在临床上获得一些改善。有一次,我们去医院做尽职调查,看到病人向医生自荐来参与临床试验,那时我们很受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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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里经历的最大挑战
董韦利:刚才我们聊了感动的瞬间,下面也想请你们分享下,作为投资人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刘鹏琦:我大概做投资有四年多了,我觉得挑战在于个人的成长。要问能不能每年都有新的进步?还是蛮难的。
为什么难?投资其实包括很多环节:找项目、判断项目、陪项目成长、退出。单单从项目判断这一环节来看,它其实是个决策过程。想提高决策能力需要大量的经验、反馈去做积累,但早期投资的挑战在于反馈周期会比较长,反馈数量也不多。你不可能把市面上的项目都投一遍、都逐一看遍,即便能得到一些反馈,也未必真实,可能是夹杂了大量环境因素的影响。
比如你投到了一个项目,它表现很好,到底是因为你的判断能力强,还是因为它恰好运气特别好?又比如,你投了一个项目,当它的表现不如预期,或者在某个阶段不如预期,你是不是就要自我质疑,是不是哪个地方想错了,并因此改变一些项目判断的原则?
这都是我们在成长过程中面临的挑战。当然,这里面既有认知层面的,需要不断提升自己的认知能力,也需要在心理层面不断修炼,尽可能不要受外界市场太多影响,而是能抽丝剥茧,看到本质问题,把它沉淀下来,成为自己的积累。
马睿:非常同意,早期投资反馈周期长,从建仓到持有,到验证再到反馈,可能需要7到10年。这个过程中,公司和市场都会经历许多波折,会有很多变量叠加到一起,确实比较难做判断。
对我个人来说,最大的挑战是从环境工程转向一个全新的领域——生物医疗。峰瑞医疗组的同事背景都非常优秀,内外都会有压力。需要补充大量的知识去增强你的专业度。相比别人的认可,你自己是否可以在新的领域建立起自信,可能更关键。但另一方面,一点意外的感悟是,有时候投资恰恰需要跳出窠臼,当你处于一个合理的逻辑上,又不太会受到传统路径束缚时,反而可能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当然,这个过程也充满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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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第一个阶段最重要的是
好奇心和学习能力”
董韦利:目前,一些在海外生活多年的小伙伴也在考虑回国,比如说创业或者做投资。二位对他们有什么建议?
马睿:对我来说,回国确实是非常有价值的一个决定。当然我也看到很多创业者会比较犹豫,会反复去思考衡量。其实我觉得应该更果断一些,只要看准了大方向,不需要因为很多具体问题而犹豫。只要做好了决定,心静下来,很多细节问题都能妥善处理的,比如家什么时候搬,自己先回还是另一半先回,回来要创业还是去VC,这些可以慢慢决策。我当年博士毕业后,工作了很短一段时间就选择回国了。当时也有些焦虑,比如回国要干什么,会不会因此丧失美国的发展机会。但这些年下来,我很确定自己选择回国肯定比留在美国机会多。
刘鹏琦:我的经历也是相似的。在美国工作不久后就坚决回国了。回国前其实也没想好回来要做什么。所以大家看到我创业也做过,投资也做过。但可以确定的是,在国内,选择的可能性会比美国多很多。
如果有些产业背景的小伙伴想回国,但暂时没有想好具体做什么,也可以加入峰瑞的驻场企业家(EIR)项目。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项目,这个过程中,你可以看看自己到底适合做什么,如果发现了一些好的创业方向,你可以自己去做;如果你觉得投资更适合你,也可以转行来做投资。
当然,从我的个人经验出发,大体来看,如果你是个相对乐观的人,创业可能会更适合你,如果你相对谨慎一些,可能做投资会更适合。
董韦利:有许多小伙伴会好奇,要怎么判断自己是否适合VC这个行业,如果现在业界工作,但是对VC行业有兴趣,应该做哪些准备?
刘鹏琦:其实我们可以把投资分成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最重要的是好奇心和学习能力。刚刚进入投资领域,需要你快速学习和吸收,迅速提高认知。再往后能不能做好,就要看个人成长。还有一点,不同VC也有不同的风格,可能对你能力要求的侧重也会不一样,还有我们提到的价值观。大家可以去多研究了解一下。
马睿:我有几点具体的建议:首先,你可以跟你做VC的朋友聊一下,先建立对VC行业的认知。第二,你是否对所在行业前十名的公司了如指掌,对它们的现状和前景有自己的判断。你是不是平时就比较愿意去研究公司和行业。可以先做个自我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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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医药、深科技领域的行业洞察
董韦利:最后,想请二位分享下2021年各自的投资逻辑,以及对所关注领域的行业洞察。
马睿:疫情之后,我主要在看生物医疗方向,聚焦能够带来可持续商业增长的底层材料和生化技术创新。疫情加速了这一行业的发展。可能疫情之前,一项技术十来年都没有多少进展,而疫情爆发后,一年内许多技术就通过了临床。疫苗就是显而易见的例子。
这些年我们也投了前沿生物科技的项目,比如通过各种各样的工具去提高研发、临床的效率和效果。比如高通量单细胞测序工具、空间基因组测序工具等等。同时,实现更广泛的数据化后,这些数据可以被用来做计算,比如AI制药等领域,也是峰瑞重点关注的方向。
我们现在也在逐渐从数据世界往真实世界转,你读懂了生物世界的代码后,要实现进一步的干预,就需要它本来的元件,比如DNA的合成、蛋白的设计、蛋白的合成、RNA的合成,递送载体的优化、设计。如果从工程的角度来看,这些都是我们比较喜欢的方向。同时,我们也在看像新材料、新能源、碳中和等方向。
看似分散,底层逻辑往往是相通的,你要有一个技术,要能和产业做结合,拿出好的产品,峰瑞一般投的都是有技术含量,又能够落地的企业。
刘鹏琦:我这边看的是偏科技赛道,包括软件、硬件,以及它们跟不同行业的结合。很多项目本身就是交叉学科的。比如,我和马睿有时候也会一起去看一些生物医药项目,技术在其中主要发挥工具作用。技术可以去服务很多行业。所以,无论是硬件也好,软件也好,背后本质上是平台型技术的机会。
从深科技的方向来看,2016年起我们就开始布局半导体等行业,在当下这个节点,我们会继续沿着这个方向,同时会逐渐关注一些更实体的方向。以半导体行业为例,我们可能会开始往上游看,包括制造、工艺、材料等方向,未来会更有机会。
当然,我们的关注范围不会局限在所谓的“国产替代”,因为这本身只是一种驱动力,背后的底层逻辑还是说一些新的场景在催生一些新的需求。我们也会进一步评估一些方向是否真的具备商业价值,而非政策或者突发事件带来的短期影响。
同时在自动化类型的工具领域,我们也会看比如机器对人力的替代等等。在金融领域,虽然政策不断有变化,但底层逻辑上,无论是供给端还是需求端,对新的资产类型的需求,尤其是权益类资产的需求依然在不断加强。这里面是不是会有一些新的机会,我们会从长期趋势的角度来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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