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达到一定规模，才不容易被巨头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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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来源：在塞伦盖蒂草原，看见万物兴衰的奥秘。本文为浙江教育出版社《生命的法则》读书笔记。笔记侠作为合作方，经授权发布。

作者简介：恩·B·卡罗尔，获奖无数的科学大家，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院士、威斯康星大学分子生物学和遗传学教授、富兰克林生命科学奖获得者。

读书笔记·独特思维

笔记侠说：

傅盛最近迷上了生物学，他说：对我影响最大的就是生物学的思维模型。它帮我打开了对世界的一个新的认知维度。

生物学当中的生态学更是一个新兴的学科，在20世纪出现，但是它发展得非常迅速。生态学给我们一个非常好的视角来观察这个世界。甚至有人说21世纪生态学理论将会改变世界。

因为它不仅可以帮助我们理解自然进而影响它。更重要的是，还能直接启发我们去思考和分析人类社会和商业经济问题。

我们都听说过，“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这句话也已经流传了上百年，但是在生物学和生态学家眼里，“竞争法则”仅仅只是生命法则之中的1条。

甚至还不能说是最重要的生命法则，卡罗尔还给我们梳理了另外5条。

从小到大，从基因、细胞、组织、器官、个体、种群和整个生态系统中找到自然进化的根本规律，由此总结出了六个基本法则，统称为塞伦盖帝法则。

也有人称它为生命的法则，揭示了生命运作的规律。

这些法则不仅适用于塞伦盖蒂草原，事实上它们适用于世界上很多区域，从海洋，湖泊，到陆地以及人类社会。

一、关键物种法则

关键物种法则是说：在有许多动物种群所构成的生态系统中，总有一些关键性的物种，它们的存在对整个生态系统有着特别重大的影响，它们会影响其他动物种群的稳定性和多样性。

和我们日常相像的不同，这些关键物种往往数量并不是最多的，重量也不是最大的。

而且也并不是越在食物链上游的越关键，之所以称它们为关键物种，是因为它们对生态系统的影响程度更大。

在一个生态系统里，如果少了某个物种，整个生态的结构会完全改变，那这样的物种当然就可以被称作“关键物种”。

“有它的世界”和“没有它的世界”完全不同。

那么我们就看看，在东非坦桑尼亚的塞伦盖蒂野生国家公园，这里的关键物种是什么?

它对整个生态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

在这里有着世界上最完整的野生动物生态，生命的法则就是在那里开始被人发现的。

很多人都以为在这样的一个自然生态中的关键物种，要么是处于食物链最上端的狮子，狼，豹等等食肉性动物;要么是广袤的草原，因为它给大量的食草性动物提供了食物。

但是科学家们发现在塞伦盖蒂影响生态调节的并不仅仅是这两种在生物链最上端和最下端的物种。

在塞伦盖蒂数量极其众多的一类动物是角马和水牛。

在上个世纪70年代初，草原上的角马和水牛数量急剧的爆发，比20年前增长了4倍多，最多的时候在这片草原上，生活着6万头水牛和140万只角马。

而导致角马和水牛大规模繁育的一个根本原因在于坦桑尼亚在50年代，家畜开始进行大规模的免疫，在草原上流行的牛瘟病毒消失了。

大规模的野生动物生病得瘟疫的情况也大幅减少，于是种群数量急剧暴增。

牛瘟病毒被消灭是这一切变化的源头，它从食草动物，到食肉动物，再到植物，一环扣一环，密切联系的改变了整个生态系统。

最终我们看到引起一个生态系统发生变化的关键物种并不一定是捕食者。

一种病毒的消亡引发了某种物种的大规模的数量变化。

所以并不是所有的捕食者都是关键物种，也并不是所有的关键物种都是捕食者。

更有甚者，并不是所有的自然生态系统都需要关键物种的存在。

但是关键物种的存在却对生态系统有着重大的影响，

在商业社会中，不同的产业之间往往也相互形成了一个又一个自生态系统，在这些生态系统中往往也存在着自然界中的关键物种。

比如电子行业中的芯片制造商，数码摄影技术，全新的商业模式等等都是某些商业生态中的关键物种，它们对生态的影响会在第二个法则中体现出来。

二、影响力法则

影响力法则是说：关键物种可以通过“多米诺效应”对食物链中低层级的物种产生重大间接影响。

同时，食物链上的一些物种也可以自上而下地产生重要影响，而且影响程度常常与它们的绝对数量并不匹配。

这种影响会波及整个生物群落，并间接影响低营养层级的物种。

这里面特别需要强调的是生态系统中的大多数物种并不能对其他物种施以强大的影响力，绝大多数物种之间的联系都十分微弱甚至忽略。

对捕食者而言，它们在生态系统中的出现和消亡对整个生态系统的作用是阶梯式的。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但如果山里没有老虎，那么被老虎虎视眈眈的动物们就大可以繁殖了。

比如牛和羊的数量就会增多，而牛羊太多，山里草也就少了，这样就自上而下层层影响下来了。

这种影响并不是捕食者的特权，草原上牛瘟病毒的消失带来水牛和角马数量的急剧爆发，对草原生态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除了食物链上端的狮子，土狼，豺等食肉性动物，因为有了更多的美味佳肴数量开始增长。

而同时作为食草性动物的瞪羚这一类的竞争性物种，因为食物越来越少，物种开始减少以外。

还产生了另外一种奇特的现象，就是和角马、水牛没有任何关系的长颈鹿，开始在草原上日益增多。

那么这是为什么?

原因是角马和水牛的大规模存在使得草原的草大量消耗。

于是在草原上，每年都发生的山火频率和强度均有大幅度降低，使的树木幼苗的成活率大大提高，为长颈鹿提供了更多的食物，于是长颈鹿的数量就越来越多。

牛瘟病毒的消失从而引起了整个生态系统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水牛、角马和长颈鹿之间产生了负负得正的效应。

牛瘟病毒无论是从数量或者重量上都与食物链中其他物种无法比拟，所以并不是数量越多的物种，在整个生态里就越重要。

数量与影响力并不是一比一的线性关系。

如果一个自然生态系统中存在关键物种，那么它对生态环境的影响力将会是巨大的。

我们处在的人类社会和商业社会也是一个经过长期发展的生态系统，也具有像生物界一样的食物链关系。

产业链的上游往往扮演者食肉动物的角色，产业链的下游往往是食草动物或者植物本身。

所以我们经常可以看到在产业链的上游往往具有议价权，他们可以不断的压榨下游的供货商。

苹果可以赚取一部智能手机的绝大部分利润，而加工者往往为几块钱而疲于奔命。

这些自上而下的食物链影响，我们往往很容易理解和观察到。

但是在这样一个不断变化的系统中，也往往会出现一些非常重要的关键物种，他们深刻的影响着产业链上的各个组织。

他们未必会在食物链的顶端，他们的数量也许并不大，但是对整个生态的影响是巨大的。

这些关键物种可能是一项技术，也可能是一些新兴的组织。

比如让传统胶片产业完全颠覆的数码摄影技术，他就像塞伦盖蒂草原上的牛瘟病毒一样，重构了整个产业。

这两年异军突起的“共享单车”行业，首先影响了原有的自行车销售行业，大量的自行车销售商已经转行。

其次影响了整个产业链，上游的自行车制造企业因为共享单车的爆发而订单滚滚而来，下游原来随处可见的修车师傅已经销声匿迹。

随后改变了整个生态系统，原来黑车、摩的和部分公共交通都会因为共享单车或增或减。

甚至在冬天它还催生了手套和帽子的热销，因为很多人骑车需要保暖的手套和帽子。

这些新兴技术或者组织，在开始从员工人数和企业的个数来看并不多，但是它所发挥出来的影响力在整个生态网络里产生了指数级倍数的冲击力。

三、竞争法则

竞争法则说的是：在对空间、食物以及栖息地等共同资源的竞争中，有优势的物种会导致其它物种的种群数量减少。

在上面的例子中，我们提到，在塞伦盖蒂，角马的数量直接或间接的影响着草场、山火、树木、捕食者、长颈鹿、草本植物、昆虫以及其他食草动物。

塞伦盖蒂草原所发生的这些变化，都是各个物种之间对共同资源的竞争程度导致的变化。

因为角马数量的飙升消耗了大量的草，导致同为食草性动物的汤氏瞪羚这一类的种群减少。

草原上也有很多其他食草动物，比如蚱蜢，它们与角马分享食物来源。

角马数量暴增带来的是蚱蜢数量锐减，其种类更是从40 多种降到只有10 多种。

我们通常都知道很多物种都会去竞争同样的食物，比如狮子与狮子竞争去猎取一头角马。

但是生态学家们提醒我们注意：有些不同的物种之间也会竞争同样的资源。

除了狮子之间在竞争，鬣狗、豹子、老虎也在竞争这同一头角马。

而体型那么大的角马，又会和蚱蜢竞争植物。

其实竞争这个字眼我们并不陌生，市场经济就是伴随着竞争而发展的。

无论是对资源、市场还是技术的争夺都每天在世界的各个角落上演。

滴滴和uber，美团和饿了吗，摩拜和ofo都是两两竞争的一种表现，正是这些对现有资源的争斗而导致了很多弱小的竞争者的消亡。

甚至是那些看上去根本不是同行的也会在对共有资源的竞争中减少或者衰败，就像草原上角马和蚱蜢之间的关系。

比如，外卖这几年的兴起让方便食品的市场大大萎缩，因为他们竞争的是同样的客户。

短视频的崛起让传统的图文信息流锐减，因为他们抢夺的是人们有限的时间。

四、体量法则

现在，可能你感兴趣的是什么控制着角马数量，这个种群不能也并没有一直扩张下去。

事实上，它们的数量在1977 年就达到了巅峰。

既然牛瘟已经消失了，到底是什么遏制了角马和其他种群的增长势头?

对这个问题答案的追寻将我们导向第四条生命的法则，体量法则。

动物个头大小，决定了它们的种群数量在食物链中的数量被调节机制。

小型动物受自上而下的捕食者调节，而大型动物受自下而上的食物供应调节。

这一法则并不仅仅既适用于塞伦盖蒂，而是为全世界的生物所遵循着。

通俗的说，角马数量的多少由狮子、土狼、豹子来调节，而大象、犀牛等大型动物的数量受他们能够有多少食物的影响。

先让我们看看生态学家的研究，他们研究了四十年的历史数据，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成年动物的体积与其被捕食的几率之间有强烈的相关性。

150 公斤体重是一条非常明显的分界线，体重小于150公斤的物种其数量基本被捕食行为控制，而150 公斤以上的大型动物则不受影响。

150公斤以下的小型动物，像小型羚羊，大多死于捕食者的捕食行为。

通常越小的生物，其捕食者种类越多。

在塞伦盖蒂的十种哺乳类捕食者中，一种体型弱小的羚羊就是其中六种捕食者的食物，除此之外，它们还必须警惕老鹰和巨蟒。

但是对于大型哺乳动物，例如水牛，它们就很少死于捕食行为，水牛的捕食者只有狮子，而对于成年的长颈鹿，犀牛，河马和大象，它们被捕食的几率基本为零。

这些大型食草动物，很显然因其体积巨大而不受捕食者的威胁，因而它们的数量十分稳定，很难被肉食性的捕食者撼动，哪怕是狮子。

由于大象等大体积哺乳动物不受捕食者自上而下的调节，它们就必须接受自下而上的调节，即能够获得多少食物。

在商业世界中，体量更是一个关键问题，也是企业要做大做强的理由，只有企业自身的规模能够达到一定规模之后，才能不容易被巨头吞没。

参考体量法则，我们不难去想象，如果小于某个体量规模，企业的天敌就会很多。

它往往会受到来自各方面都竞争压力，在对资源的争抢中处于弱势，在产业链中被上游的企业所压榨。

如果达到一定规模，它就有更多的议价空间，例如手机产业中的富士康和一些中小型生产厂商相比，它的经营风险就会小很多，不会因为市场的风吹草动而破产。

同时它对上游厂商也有更多讨价还价的可能，无论是订单量、单价还是结款方式都可以提出有利于自己的方案，降低自己的风险。

对于商业社会的大象例如腾讯、谷歌等等，他们消亡的风险往往并没有像中小企业那么大。

但是他们的苦恼在于食物，也就是客户的多少是否能够满足自身发展的需要。

因此我们看到人类商业社会也是在重复着自然界的生命法则。

五、密度法则

既然大体积已经成为一种决定性的优势，你或许会认为在塞伦盖蒂这样的捕食者栖息地，所有动物都会向着大体积的方向进化。

事实并非如此。

首先，塞伦盖蒂的大象和水牛数量有限，而且它们的数量也受到某些因素的控制。

问题是这些因素究竟是什么呢?

生物学家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是胸有成竹了，这就是第五条法则：密度法则。

密度法则的含义是什么呢?简单的说就是一些物种依靠它们自身的密度进行调节自身的数量，也就是密度本身会调整数量。

研究发现，每个物种数量的增长率与其种群的密度是负相关的。

也就是说，当种群密度低的时候，其增长率高;反之种群密度高，则增长率低，甚至可能是负增长。

于是，每种动物种群的数量总是稳定在某一数量水平内。

生态学家们早已发现，一旦密度超过某个限定点之后，整个种群的发展速度就会大大降低，从而自动调节自身的种群数量。

比如生态学家们发现，迁徙羚羊种群数量的限制也是来源于密度依赖调节。

当迁徙羚羊种群数量达到100万时，其增长率开始减缓，最终变成负增长。

除了被捕食者猎杀吃掉，大多数羚羊都是死于营养不良。

而之所以营养不良，就是种群数量太大，密度提高了，导致单只羚羊所能吃到的食物就减少了。

这种“密度”思维也值得我们多多加以利用。

比如说，我们通常说的“一个行业饱和了”，这个“饱和”正是对密度的计算。

密度过大，自然会对其自身的进一步发展产生限制。

生态学家很形象地比喻说，密度就像是一个恒温调节器，当温度超过你一开始设定的温度，它就会开启降温模式。

同时当温度低于设定值则开启加热升温模式。

同样，我们在考察一个行业时，也可以通过观察密度来做判断。

比如，共享单车兴起时，他们也要通过计算人口密度来推测要投放多少单车。

在刚开始的时候，进入者不多，共享单车的密度不大，所以它的发展速度飞快，数量急剧增加。

但是一旦密度超过某个限定点后，共享单车的发展速度就会大大降低。

除了竞争导致的共享单车数量的减少，更多的是过度投放所带来的报废，这就像羚羊死于营养不良一样。

六、迁徙法则

迁徙会导致动物数量增加，甚至可以打破密度法则的约束。

因为迁徙不仅增加了食物可获得性，还减少了被捕食的几率。

在塞伦盖蒂草原，水牛有六万头，而角马的数量超过百万。

在捕食者眼里，体重超过450公斤的水牛的价值要远远低于体重只有170公斤的角马。

为什么塞伦盖蒂草原上的角马的数量要远超水牛呢?

除了体量之外，这两个种群间还存在什么巨大的差异呢?

真相是，一个相对静止，另一个不停迁徙。

迁徙行为在解决食物短缺问题上的优越性是显而易见的。

角马每年追随着降雨，在塞伦盖蒂草原上跋涉将近600英里的环路。

它们逐水草而居，在干燥的季节里首先迁移至草原更丰茂，营养更丰盛的区域。

这些植物成为了它们养育幼崽的口粮，同时留守性的生物也不会前来争抢。

当草原彻底荒枯，它们会进入草高度较高的有树草原和林区，那里的雨量更为充沛。

迁徙的角马能够有效降低被狮子或土狼捕食的危险。

在塞伦盖蒂草原上存在两类角马：一种是迁徙的角马，这种角马占大多数;另一种是留守的角马。

留守的角马中，87%的死亡归因于捕食行为，在迁徙兽群中这个数据只有25%。

另一方面，迁徙的角马被猎杀的比例是1%，而留守角马被猎杀的比例是10%。

对狮子和土狼的行为研究表明，它们拿这些跑来跑去的家伙毫无办法的原因是：

它们需要抚养并保护幼崽儿，不可能离开自己的领地，因此无法跟上迁徙的角马群。

更有意思的是，成功地躲避捕食者以及摄取更多食物，让迁徙角马的种群密度远远超过了留守角马。

在平均每平方公里的草原上，有15只留守角马，而迁徙的角马差不多有46只，两者相比差不多是1:3。

因此，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迁徙也打破了密度法则的限制。

在动物世界里，迁不迁徙竟然能成为一个决定生死存亡的重要因素。

在人类社会里，其实也同样如此。

我们都知道“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这条军事策略。

在商业世界里同样如此。迁徙，是为了给自己寻找发展喘息、不被打倒的余地，寻找新的盈利机会。

企业的多元化发展，对自己的不断迭代更新，同样可以看作是对“迁徙法则”的应用。

我们都知道福特最早仅仅生产一种车型——T型车，但是现在福特汽车生产着从小型汽车到重型卡车的全系列车型，同时也进入了电动汽车的行列。

国酒茅台原来仅有52度的飞天茅台，但是现在茅台系列酒已经茁壮成长，抢夺着更多的市场份额。

腾讯早年以QQ和游戏起家，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人认为腾讯仅仅是一个游戏公司，它已经快速迁徙到各个不同的生态系统中找寻自己的食物。

而IBM从上世纪20年代生产的打卡器，到50年代的打字机，再到60年代的小型机，80年代的个人电脑，90年代的深蓝和本世纪的沃森、智慧地球。

IBM的百年历史就是一个不断迁徙，不断迭代的历史，正是不断的迁徙和自我革新，才让这样一个企业能够战胜各种风浪屹立百年。

以上全部，就是《生命的法则》这本书所揭示的六种法则。

这些法则来自于分子生物领域和在自然领域。

在这些领域，正是因为发现这些法则，运用这些法则，那些复杂的、长期的甚至是看起来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如今正被人类各个击破。

到今天，我们已经大大减少了心脏病的发病率，面对恶疾白血病也不再束手无策，而这以前都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还有那些曾经发生在海獭、狼群以及食肉动物身上的故事，那些从门多塔湖、黄石公园以及塞伦盖蒂获得的经验都充分显示，恢复濒危物种、修复生态环境，甚至让破损的生态系统重生，都不是不能做到的事情。

在未来的一个世纪当中，生命科学将会在人类社会生活当中发挥更为重要的作用，尽快的发现和遵从自然法则，人类就会成为最大的赢家。

它让我们不断的去思考人与自然的关系，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人与组织之间的关系，组织与组织之间的关系，一窥这个世界的奥秘。

本文来源：公众号 @笔记侠。中国最大的新商业知识笔记共享平台，微信价值排行榜总榜前十，独家笔记支持湖畔大学、混沌大学、青腾大学、高山大学、中欧创业营、京东商学院、北大国发院等顶尖商学院课程，BAT、TMD、小米、华为、网易等知名企业，丁磊、傅盛、李善友等知名人士，60万企业决策及管理层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