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逝世25周年:理想主义诗人在春暖花开的季节凋零

前瞻经济学人

海子逝世25周年:理想主义诗人在春暖花开的季节凋零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或许是每个人都知道诗句,也是诗人海子留给人们最深刻的印象。1989年3月26日,这位理想主义诗人却没能迎来春暖花开的美好景象,当日,刚刚年满25岁的海子在山海关卧轨自杀,海子的理想在现实中衰亡。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首诗是海子在卧轨自杀前2个月创作的作品,但是仅仅两个月,海子就从面朝大海的幸福中走失,陷入了理想破灭的现实。海子的死,在当时是一件相当轰动的事,无论是在校大学生还是社会精英,都认为海子以结束生命这样极端的方式宣告一个时代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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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逝世25周年:理想主义诗人在春暖花开的季节凋零

海子可能是中国当代惟一一位在世时几乎无名,而死后名满天下的诗人。这样的诗人如此稀少,因其必备两个条件:一是诗人逝世时年轻而突然;二是他的诗必须经久地被认同。

在我的个人阅读记忆中,海子的诗如同高贵的丝绸,质地坚实而明亮,然而这丝绸却不安地起伏着,充满了神秘与忧伤。这就是海子诗歌带给后人最了不起的双重启示:一位诗人在关注事物时,那么凝神、专注,以至于使他的语言达到了沉实与朴素的地步;而在这表面实朴的背后,却是精神巨大的空灵与游移。可以说,语言的明亮与内心的伤感,构成了海子诗歌神秘的阴阳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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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逝世25周年:理想主义诗人在春暖花开的季节凋零

海子是中国当代最优秀的诗人之一,这没有任何疑义,但是这并不表明他的诗与他的死,以及其诗歌地位发生了某种或大或小的因果关系。由于特殊年代的特殊刺激,一位诗人的逝世,使他的诗得到了更充分的阅读,以至于使一个突然结束的时代,在他死后以继续阅读的方式被延长着。所以,有人说“诗人海子的死,将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神话之一”。有人说:“1989年3月26日,宣告了一个诗歌时代的终结……”后代人读这些话会感到很荒唐,但这却是某种诗歌史的真实。

对于一位诗歌批评家来说,最令我无法忍受的,是海子那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诗句的被误读、利用与商业曲解。海子说: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谁能告诉那些无耻的房地产广告:写出他们中产阶级般幸福生活“广告词”的人,是一个彻底的绝望者,一个只能“从明天起”才春暖花开的死亡般内心寒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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